夫的菜做的太好吃了。
周日临走前,谢雪桐还专门用一个三层的保温饭盒,盛了瑞瑞最喜欢的三道菜带走。
来接瑞瑞的是萧禹庭和萧良。
萧良开车,萧禹庭和小瑞瑞坐在后车座上。
所谓吃人的嘴短,一路上瑞瑞就在和萧禹庭说桐桐小姨和小姨夫的好话,嘴巴跟抹了蜜一样。
萧良真是服气。
这个小瑞瑞这病好了,一下就变小话痨了。
萧良从后视镜看向后车座,有些惊讶的发现萧禹庭竟然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烦,面上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撑着额侧头看着坐在座椅上的小女孩小嘴吧嗒吧嗒的讲话,还不时地顺着问一两个问题。
这下好了,这些问题正“切中要害”,小瑞瑞说的更起劲了。
到达长岛,瑞瑞抱着食盒下了车,站在车门外,还不死心的对车内说:“大萧叔叔,你和二萧叔叔都要加把劲呐!争取给我早点找个婶婶!”
她说着,还特别把保温饭盒放在地上,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萧良:“……”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禹庭倒是笑了,“好,听你的。”
……
周一中午。
今天天气不太好,是个阴天。
吃过饭,谢雪桐要出门,陆可为叫她带上雪宝。
谢雪桐裹上厚实的外套,牵着雪宝出了门。
雪宝很兴奋,一路上都跳来跳去,脖子上的狗牌搭着狗铃铛,清零的声响一直响个不停。
谢雪桐其实是回了一趟谢家。
自从出事以来,现在已经过去了快半年了,她从未再次涉足过谢家。
这里的点点滴滴,触景,生出心脏深处一阵扭曲的疼痛。
原本,这个于她而言,是家的所在,现在已经荒芜凋零了。
她生活过的主楼门关着,人去楼空,外观都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颜色。
她站在门口,仿佛能看得到昔日里繁花锦簇,生机盎然的景象,与现在截然两样。
你是不是在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