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岑,祝喜春,一人两成干股,你们俩明天一人给我拿两万块钱过来入股。”
两人第一反应都不是错愕,而是转头看向魏涛。
“两人都一年,一年后都撤出来,磊子,别再说了,这生意一年后我也会关门,不会再弄下去,你听我的,开个一年左右,我估摸着可能都没有一年时间,查的就会紧,到时候,必须第一时间撤出来,大家也就是赚个快钱。”
“也成,那明天每人给我拿一万来,别做美梦啊,不拿钱占我干股,同学归同学,生意归生意。”
见到刘磊说的义正言辞,祝喜春实在不愿意听了,上前,粗大的手臂,直接勾住他的脖颈,紧固。
“磊狗,装鸡毛。”
“狗春子,就装你这鸡毛。”
两人摔着玩闹跤,确切的说,是祝喜春摔刘磊,后者充其量就是个树袋熊,还喊着锁,实际上双脚双手,挂在祝喜春的身上不撒开而已。
唐岑走到魏涛身边:“不合适。”
“没事,你回去之前,就撤出来,娘们家家的,兜里得有点钱,孝敬孝敬父母也是好的。”魏涛拍了拍唐岑的肩膀,一副教导对方的样子。
唐岑一个眼神飘过去,魏涛刚想躲,却已经来不及了,被对方直接抓住手腕子,身体靠过来,脚下一绊了,让魏涛失去了重心和平衡。
明明都已经反应过来了,只是这反应速度着实不如唐岑的行动速度,眼前的风景来了一个大风车的兜转。
差距,还是非常大,人家玩命的练了两三年,这边魏涛如果是跟敌人对战,到是有一点应对手段,面对唐岑,只能是做了一回人体大风车。
嘭!
这才是摔跤,过肩摔,后背着地,嘭的一声。
祝喜春和刘磊停了下来,看着轻描淡写左右手拍了一下状似抖灰的唐岑,看着躺在地上望天发呆的魏涛,冲着前者,双手竖起大拇指。
牛,还的是你牛,我们这都是小儿科。
魏涛抬起手臂,勾了勾手指,唐岑看了他一眼,哼笑一声,蹲下来,再伏下身体,让耳朵凑到他嘴边,听他说什么。
“再不然,你孝敬孝敬未来婆婆也是好的……”
那边的祝喜春和刘磊虽说没有故意偷听,却清楚的看到唐岑瞬间从耳朵后面到整个脸颊,全都红了。
“我去,这什么节奏?”
“涛狗,就是狗,狗涛,是真狗。”刘磊念叨着,不是针对当前,是针对曹曦雨、关锦月以及当前的唐岑,这小子悬崖上一根细索丝上跳皮筋,还玩得不亦乐乎。
‘细水长流’
刘磊的店新开,人少,陌生带来的疏离感使得这里还没有风光的热闹,待到几人转到江南,到付鑫和孙冬雪管理的游戏厅,前后门开着,里面满满的烟雾缭绕。
几人刚走进去都适应不了那味道,唐岑更是连连咳嗽的退出来。
里面已经不是抽烟的烟雾味道,是长时间抽烟熏得墙壁和屋内,已经滞留了类似的味道,烟散了味道也不会淡。再有一些吃东西、汗脚、放屁、打嗝等等混杂的味道滞留,上午还好,到了下午或是晚上,那味道绝对是有点杀伤力。
一台水果机的前面,围了四五个人,同时押注。
更别说那些大型的机器旁人头攒动,旁边品头论足看热闹帮着参谋的一大堆,除了几台连线扑克机还有位置,基本上都满了。
空位的扑克机,也不是没人玩,只是刚刚被比倍爆机或是aaakk连线打下来,玩这东西的玩家,都多少有些迷,觉得机器里的分被别人打走了,我此刻坐上去,是去填分去了。
付鑫的脸色有点蜡黄,跟孙冬雪两个人虽说是轮班在这里守着,却都不愿意离开,这里也有这里的热闹,也有这里的吸引力,熬的脸色蜡黄眼眶子铁青也浑不在意,精神头十足,赚钱这种事绝对是最好的精神食粮。
短短几个月,赚了付鑫之前几年都赚不到的钱,他也曾经心动过,如果这里的钱都给我,哪怕就让我赚一年呢,一年之后也足够退休了。没干之前主要心思还是想要往魏涛身边靠一靠,没有太拿这个生意当回事,真干起来才知道,它的收益竟然是如此之高。心动归心动,属实是不敢,想想曾经自己还想拿捏一二的小年轻,如今早已站在了自己仰望不可及的高度。
一个破旧的仓库,不需要如何装修,也没人在意这里的装修环境,塑料椅子足够多,靠背椅子不占地方的情况下尽可能的舒服,除此之外,机器就是主体。夏天有空调电扇,冬天有暖气,也就可以了,后续除了人工成本,几乎没有什么再投入。
最多的一天,十月二日,流水恐怖的达到了三十万,没有亲身经历过,任谁跟付鑫说,这样一个游戏厅能够有这么大的收益,他都觉得对方是在扯淡。
房租水电包括人工,一天下来虽说也不少,收钱、上分、退分、退钱所需要的员工多达十几个。日常维护到是没有什么为用,孙冬雪作为明面上的老板,也是维修工,无论是按键、摇杆维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