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回来后,魏涛给安顺街的楼上住宅,又多请了两个保姆,目前是四个保洁阿姨,两个烹饪阿姨,都是细致考察过的,身份证复印件有存根,家在哪,家里几口人,都是谁,家里人在什么地方上班或是做小买卖,都调查的清楚。
魏涛还专门雇佣了一位‘老油条’,叫做何胜利,是唐岑介绍的,一名退伍老兵,也算是许朗的战友,以前合作过几次,不隶属一个部门,最后一次合作,对方断了一条手臂,左腿也瘸了,转业回地方多年。
许朗也是当初调任到松江,心里想起这位多年不见的老站友他家是松江周边的,专程去探望。
到了地方这才得知,怎么说当初也是后方作战面对过各种各样危险的兵王级老兵,是有股子傲气的,不在部队接受照顾,坚持转业,回来后没有好的分配,也不计较,回家跟爹娘一起种地。
家里不富裕,加上他的状态,年纪也大了,就算给介绍对象,那基本上也都是离过婚的,还不一定对他满意。
何胜利一气之下,不就是搭伙过日子吗?不找了,还要彩礼钱,还看不上自己家,老子惯你毛病呢。
他的倔脾气一上来,爹娘也管不了,三口人就这么生活着,十年一眨眼就过去,何胜利今年四十二岁,父母在短短两年内相继离世。许朗来看望他时,就一个人,守着家里那几亩薄田,脾气火爆的他,因为这些人鸡毛蒜皮一些小事,加上当初的一些矛盾,面对着亲戚们的冷嘲热讽,早就已经关系生硬。
许朗想要照顾他,何胜利不愿意,如果需要嗟来之食,可能他刚转业的时候,找找老站友,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我要想找你,早都找了,还至于这样?”
面对着这样的何胜利,许朗也只能是跟其在一起畅饮,忆往昔,唱着军歌,将自己彻底喝多,那才是他们认为最痛快的生活。
魏涛的金锋安保公司成立,这一次许朗再去找他,可就不是我照顾你了,而是求你出山,给这帮年轻人掌掌舵,顺带的,帮我看看那帮女兵,还需不需要继续深造补充。
一个人在乡下也无聊的何胜利,来看了看,发现真的是凭本事赚钱,经验也是本事,他就留了下来。
不到两年时间,许朗调走了,如今在奉天,何胜利也跟金锋安保辞职,表示自己的经验都贡献出来了,现在再留下来,就是混日子了,那可不行。
许朗亲自回来劝,唐岑带着一期女兵和教官们劝,没用。
“老何,跟我去奉天,你不在,都没人跟我喝酒。”
何胜利那黝黑的面庞,满脸风吹日晒十年土地里刨食给面部留下的深深皱纹,透着一股子沧桑感,可面对许朗时,到还保留几分活泼。斜眼看了看他:“你可赶紧滚吧,你不结婚是不想结婚,俩老光棍凑一起算怎么回事,你要是结婚了,有家了,家里缺个看门的,我去给你打工。”
象棋,将!
激将法这种事,许朗见得多了,家里老人都不知道使用多少回了,三十六计恨不得都翻来覆去使用多少回了,他个人属实是没兴趣,不是对女人没兴趣,是觉得女人很麻烦。
最近也是实在受不了了,四十岁了再不结婚实在说不过去了,让家里看着给安排吧,什么人都行,条件就一个,温婉一些,老子干什么别指手画脚,在家里别给我惹祸。
要回家的何胜利,让魏涛给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