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没有任何反抗迹象的,他们就不会对着要害部位打,而是对着对方后背等非要害部位继续攻击,打到对方彻底不反抗,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有一个临走的时候,还给门口的吧台处,扔了一叠钱,有个两三千块,对着里面的老板娘说道:“赔偿你桌椅餐具的钱。”
拨打三位数电话这件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居多,而饭店老板,我损失不大,也不会自找麻烦,至少在双方之一没有需求时,他得到了现金赔偿后,也不会主动生事。
恰巧,今天这店里的人,没有多事的。
魏涛拉着曹曦雨向外走,五百块钱放在吧台上,也有不少客人,有样学样,多少也就是那么个意思,我们还没吃好饭呢就被打扰了,能主动给点钱就不错了。
门外的牧马人内,魏涛和曹曦雨坐在里面,也没开车灯,隔着十几米的距离,看着饭店门口,几分钟之后,那六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饭店,并没有拨打三位数电话,而是擦拭着脸上的血迹,打车离开。
魏涛默默的启动车子离开,路上两人一句话没说,回到家里,曹曦雨也没心思吃烤肉,在窗口处,靠坐在舒适的单人沙发内,被魏涛搂在怀里,这样的沙发,说是单人沙发,实际上两个人相拥而坐,是它最好的价值发挥。
屋内,老式却依旧处于巅峰状态的半古董级别留声机,唱针在黑胶唱片上划过,播放出有别于现在更先进电子设备的音乐声音,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声音质感,或许它不够纯粹,却是它最好的味道,真要是环绕立体声的高清声音,反倒失去了它应有的味道。
一张唱片播放完毕,咔哒一声,屋内恢复了平静,曹曦雨本来是靠在魏涛的怀里,两人都看着外面的城市街景,看着一辆辆车子在街道上通行,视线逐渐失焦,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