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一个棒球帽,架着一副墨镜,裤子兜里面揣着二百多块钱,随时买东西随时掏。单肩包内放了一个手掌瓶的矿泉水,不是常备用来喝的,是应急使用,万一走到某个区域,临时买不到水,才会打开喝。
手机,呃,直接塞进了单肩包内。
以前魏涛喜欢手里拿着手机,单纯是重生人士的习惯,手机拿在手机是为了方便,每个人都离不开手机,又是支付,又是聊天,又是随时随地的拍照或是进行一些上网行为,拿在手里是一个全能工具。
最近开始流行手里拿着手机了,跟他的习惯无关,是如同当初bb机别在腰间、手机别在腰间的展示,现在苹果手机拿在手里,是一种年轻人更新的‘潮流’。
有纹身的,夏天肯定愿意少穿,不展露一下纹身,岂不是白纹了。
双手插在裤兜,戴着墨镜,出来后直接办了一张地铁卡,给里面充值了二百块钱,开始逛胡同,燕京这些有着热闹、美食和趣事的胡同。
人在燕京,你们都知道,我总得找点乐子吧,你们都以为我在商务会谈,也挺好的,出来逛逛胡同,那也是一种美滋滋的享受。
一个人,无需考虑别人的感受,自己想去哪去哪,想怎么去怎么去,想吃什么吃什么,无拘无束,符合他对于这里市井文化的一种向往。
燕京的小吃,魏涛是无缝衔接,就连豆汁,他也能够开始尝试,其它都已经进入到了‘很喜欢吃’的程度。
无论是在酒店,还是在郊区的公司,每天都是各种各样的邀约,小马哥雷布斯的邀约他不好推,与其去无聊的参与一些事,没有任何结果,不如给自己放个假。且放这个假,说不准还有意外的效果出来,不是目标,是一个可能出现值得期待的潜在可能……
对于燕京,这里所有关于环境、关于拥堵等等不好,都没有在他的心中留下不好印象,两世来过很多次,也始终未曾真正很放松的去转,很多次来了都是为了景点而来,也有一些时候是为了工作而来,总是有一些不喜欢的束缚在。
一个人,如同一个普通的游客,像是一个大学生一样,没有任何压力,家庭幸福,家里小康,父母给了一部分的旅游资金,出来增涨见识,除了可能钱的花销需要算计之外,别的毫无压力。
魏涛出来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没有经济压力,没有工作压力,没有时间负担,喜欢坐地铁,那就溜溜达达的走着去坐地铁,如果某一趟人多,他也不着急,拿着一份燕京地图,站在那里等待下一趟。
更多时候,魏涛戴着墨镜,让自己成为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
外面看风景,在地铁或是一些没有风景没有店铺没有热闹的区域,看人。不戴墨镜也不好盯着人看,很没礼貌,戴着墨镜,没有眼神视线的交汇,也不会给人我正在盯着你看的不适感。
来电话,他有选择的接,手机调整成为震动,后来直接静音,真要有急事,打自己电话不接,会找陆江,会找韩铁生,即便是坐地铁,他们也在自己周围,只是故作不认识没有交集而已。
大栅栏商业化的味道越来越浓,保留的古色古香少了。
南锣鼓巷热闹,却也是商业化开始向着w府井发展,除了给游客或是外国游客准备的东西,真正想要看一看尝一尝好玩意儿好味道的,来这里,注定失望,甚至很多本地小吃的名声尽毁,也是来自于旅游产业的蓬勃发展。
刚扔掉两个奶油甜筒,都是那种冰感十足没有任何奶油味道和丝滑的‘冰’筒,直接扔到垃圾桶内,买到一个好吃的,魏涛随便找了一处石阶,坐下来,既是休息,也是看着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
犹记得重生之前,来这边的自己是过客。
重生之后,在松江取得了一些成绩,也有了一些钱,送关锦月来燕京上大学,来这边看曹曦雨,都带着几分谨慎,不愿意来这边,担心遇到一些需要展现脾气的事结果遇到大麻烦,还记得当初是许朗帮忙,才将曹曦雨的一个无耻追求者给摆平,那家伙被踢爆了,后期的时候,有了黄力,再后来有了李丰收,魏涛可没忘记过自己做过的事结下的仇,还分别让他们去找寻过对方,确保对方已经彻底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吃完甜筒,抽了一支烟,魏涛其实没什么烟瘾,也就是谈事情时间长了,亦或是喝酒玩牌时候,再不然是别人敬烟,不会拒绝。出来发现当一个游客,偶尔休息的时候,会很自然想要抽一支,感觉好似是给自己临时休息的无聊时光,找一个乐子,不然似乎对休息歇歇脚没有一个准确的事件概念。
抽支烟,抽完了再走,似乎成为了一个很好的开关信号和休息时间节点的‘闹钟’。
一路吃,一路喝,魏涛是不抗拒,他对于奶茶或是饮品,渴了喝,至多拿在手里几分钟,不管喝没喝完,直接扔掉,再渴再买。有着一种病态的讨厌出行大包小裹或是手里拿着多余的东西。
到大栅栏的一些老字号,东西他都不缺,觉得买一买是种游客购物乐趣,买完了才知道自己又恍惚了。
重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