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小情侣,最初热恋阶段,包括刚结婚时,什么柴米油盐酱醋茶,根本与他们无关,有情饮水饱,每天腻乎在一起才是最需要的,一起追剧,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一起游玩,那时候的他们只有彼此。
魏涛忙,曹曦雨也有自己事业,所以他们二人之间相处的新鲜感始终存在,哪怕是结婚了到现在,也是一样,魏涛忙的时候,曹曦雨也会忙自己的事情,聚在一起时,小情侣那种新鲜感依旧十分浓郁,每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体会到二人在一起的乐趣。
“我们去自驾游啊?”曹曦雨提出要求。
魏涛看了看她,点头:“行,你想去哪?”
你知我意,心意相通,再乱,我们不在了,也就没事了。
“随便,没目的,开着车,走到哪算哪。还有,我前几天看到旅行社内部,有一个泡菜国的深度休闲游,妈和冷叔今年还没出国玩呢,要不,让他们去这个团?”
“你来安排,我妈不会有意见的。”
楼下,陆江走出来,嘴里骂骂咧咧。
门口这些人,在别人眼里一个样,在他眼里一个样。不到二十岁,就打遍周遭乡镇村无敌手,什么年长的,什么年幼的,管你是谁,陆江从来不惯病,你十几个人拎着棍子堵我,最后一定是我将你们全部打跪下求饶,哪怕那时候我已经浑身全都是伤。
打倒我没什么,打得我脑袋直淌血也没什么,能不能打得我起不来?只要不能,那就等着迎接我的拳头审判。
不止是打架厉害,二十啷当岁的陆江,那是真的敢下死手,在家门口跟人打起来,家里仓房里的镰刀,是真往对方身上扔。让他家里赔了很多钱不得不外出打工的那件事,可是菜刀直接劈在了脸上的毁容,那一刀,彻底将附近所谓天不怕地不怕之人的胆子,都劈老实了。
现在的陆江,三十几岁,正式一个男人最有威势的时候,这几年跟着魏涛,方方面面也都成长了,混不吝的表面,有了一层伪装。
一些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不知道他是谁,也不怕他,只是听过他的传说,有些人还想着踩传说扬名呢,这几年,私下里,陆江也学聪明了,不弄得事情很大,觉得谁不服,有那个意思,找个机会,在某个场合,形成一个大家吵起来打斗的局面,狠狠拾掇了好些人。
赔钱?
要钱没有,爱哪告拿告去。
待到父母这一辈接触了,有了一个缓冲,他这边是不介意赔人家一些医药费之类的,这钱魏涛直接表示,不用你出。
碰到一个懂你的老板,几年来陆江早已笃定了士为知己者死的信念,老板的事,真的有过很坚定的信念,只要老板用得着我,这条命扔了没什么。
该享受的我都享受到了,父母养老不用担心,加油贤妻,头胎就是儿子,现在又怀孕了,给老陆家也留下根苗了。
无论什么时候,老板有需要,随时随地。
他看似是在惹事,父母都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欺负那些人,老板没说过任何话,只是默默的拿钱赔偿医药费,陆江怎么可能不感动。
天然居温泉度假村好不好?
吸纳了周遭那么多的村民来工作,免不了有一些歪毛淘气赖汉跑到这里来混吃混喝,也不工作,每个月拿钱,平时横行霸道,要么就小偷小摸,一副我就这么赖谁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
陆江专门收拾这些人,基本上这些人完全覆盖了那些心里不服自己想要踩踏自己上位的人。
下手肯定是没轻没重,这是给外人看的,实际上,陆江现在可不傻,这份‘轻重’,是在老板给他传递的新标准之下去区分。
掰折对方几根手指头,算重吗?不算。
别看似一棒子敲脑袋上画面感很炫酷,那算重,万一呢?
你就是把人胳膊或是腿打折了,只要能用钱来解决,那就不是问题,千万别把事情弄得复杂了。
陆江不欺负人,他要做的是家里附近那些村民,怕自己。
确实怕,前段时间搬家,那顿脏话连篇的骂,祖宗始终挂在嘴边,怎么难听怎么市井怎么来。到最后,也没有任何一个敢跑到他面前来张牙舞爪。
站在电动大门的门前,隔着大门相望,陆江啐了一口:“看尼玛看,堵门了知道不,滚一边站着去。”
他说话,还真好使,大家散开,在大门两侧的人行道上继续拥挤站立,不敢跟陆江正面‘对线’。
这家伙,典型的魔法攻击和物理攻击都处于巅峰状态,无死角的群攻覆盖。
陆江示意大门打开,来往进车,走出大门,看了看这帮人,哼了一声:“你们得到的消息是对的,天然居卖了,合同都签完了,现在跟魏总一点关系没有了,你们不是要修改合同什么的吗?去找新的承包方,有什么问题你们去协商,你们是要回土地,是继续扔点米田共到人家大门前玩恶心的,随便你们,一切按照规矩来。还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跟天然居没关系了,你们想要什么,去跟他们谈,明白我说的话,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