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婚的,要么两个都不动心,就这么和睦地过或者分开,要么两个人相处出感情,最不好的就是有一方心动。”
许萦清冷平缓的声音像悲悯的启示。
“因为,心动的那个会很痛苦。”
吃完饭出来,舒时燃发现外面下雨了。
兜头一场雨,带着寒意,让人恍然清醒。
南城的雨大部分时间都是又细又绵的那种,可能要等几个阴天才会下下来,然后淅淅沥沥的,下得一点都不爽快。
一颗颗雨滴落在车窗上,挂住,又流下来。
外面像一副颜色被水晕开的画。
舒时燃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是窦姨给她打语音电话。
她接通,“窦姨?”
窦姨的声音在车里响起:“时燃,你回去了没有?”
舒时燃:“我正在回去的路上。”
窦姨:“哦哦,你回去记得去看下阿析。”
舒时燃的眸光动了动,问:“他怎么了?”
窦姨:“发烧了。”
舒时燃:“好好的怎么发烧了?”
窦姨:“说是昨天就有点不舒服了。我问他,他说可能是吹海风吹的。”
“他晚饭也没吃。我走的时候他刚吃药。我刚才打电话想问问他怎么样了,他也没接电话。”
舒时燃:“窦姨你别担心,我会去看看的。”
回到川松壹号,舒时燃直接坐电梯去楼上,带着外面沾染来的湿气进门。
因为要来吃饭,她最近上来得比较频繁,不过基本只在横厅活动,没有去过季析的房间。
正要去季析房间敲门的时候,她注意到了躺在沙发上的身影。
“季析。”舒时燃喊了他一声。
没有回应。
她走近。
季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只手压在眼睛上,手心向上,手腕就架在鼻梁上,另一只手垂落在沙发边缘,身上的毯子一半落在地上。
怎么也不去房间里睡。
“季析?”舒时燃又叫了一声。
他睡得很沉。
她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毯子,轻轻地盖到他的身上。
他的脸睡得有点红。舒时燃看着,想到的却是今天许萦的样子。
她一直知道季析是什么样的。
她见过他面对女人游刃有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