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吉扶住他的胳膊:“你是想让我不要跟白姨走得太近吗?之前你对星宇大师的判断很准确,的确是我自以为是不听话了,那白姨对我呢?你是怎么感觉的?”
江之野简单回答:“她只是爱屋及乌。”
这话沈吉毫不意外,态度端正地答应:“我明白的,所以对白姨的要求和帮助,我会用脑子去分析,不可能因为她是我妈妈的朋友,就无条件听她的话,毕竟对我来说,就连妈妈……也是非常陌生的人啊。”
这几句话甚得江之野的心意,他终于稍微柔软下目光,捏捏他的脸说:“又瘦了。”
沈吉笑:“照你这说法,我已经瘦到消失了。”
话毕他又想转身继续把自己的东西收好。
谁知刚挣脱开江之野半秒,便被他从身后用力搂住,沈吉虽个子不矮,但在高大的的江之野怀里就只能用纤瘦易碎形容了。这次馆长竟然直接将大手伸进了沈吉的卫衣里面,按住他的小腹说:“让我看看。”
?!
沈吉脑子里瞬间小宇宙爆炸,他懵懵地被推坐在床上,瞧着江之野撩开自己的衣服,抚摸起那处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
朦胧之间,敏感的腰腹因被毫无阻碍的轻触而微微发软,这刺激恐怕任何一个青春期的小男生都受不了,沈吉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崩溃地地扶住他的手腕,红着脸说:“已经好了,你到底要看什么?”
这伤处和之前脖子上的伤一样,仍泛着些夸张的青红痕迹,显然是心印能量所留下的,医生自然搞不清楚,只说他皮肤娇嫩,容易产生淤痕。
江之野不理沈吉毫无意义的阻挠,竟然单膝跪地,探过身去,温柔地吻住了那处伤痕。
柔软的嘴唇触到皮肤,带来了难以言喻的酥麻。沈吉害羞地抿住嘴唇,轻扶住他的肩膀。神奇的是,被江之野吻过的地方,淤青竟然瞬间消失了,只剩下伤口本身仍在微微发红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江之野才稍微离开他的肌肤,用大手托住沈吉的细腰:“是心印残留的能量。”
沈吉能感觉到自己面颊烫得可怕,他忍不住小声吐槽:“别在做这么色|情的事时,说这么正经的话。”
江之野没有松手,抬眸看他轻笑:“色|情?”
沈吉移开目光,想顺势把他的手也挪开。
可江之野却得寸进尺,立刻欺身上去,把瘦弱的沈吉推倒在床上,大手伸向了更不该伸的领域。他吻也越来越放肆,一路温柔厮磨,最终又深吻住了沈吉柔软的嘴唇,把这少年撩得目眩神迷。
本来就被勾起欲望的沈吉根本就没有什么思考能力了。
他颤抖地拽着江之野的衬衫,原本明亮的眼睛变得朦胧而湿润,终于恢复呼吸的时候,便一直稍显急促的喘息,语调开始哼哼唧唧:“我……”
“不行!要、要结婚才可以!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别人喜欢我都使劲讨好我呢,你别老欺负我!”
沈吉喝醉后的宣言莫名在脑海中冒了出来。
这医院毕竟是公共场所,实在不合适乱搞,江之野只能做更理智的那一个,捧住他的巴掌脸哄道:“好了,你还小呢,你受不了,我也舍不得。”
沈吉明明身体都酥了,却嘴硬着小声抱怨:“别说的自己很有经验一样。”
江之野失笑:“这种事,需要熟能生巧吗?”
沈吉瞪他,下一秒又主动吻了上去,热情地的抚摸过江之野的长发,进而搂住了他的脖颈,含糊不清地说:“我就亲亲而已,又没要干吗,你别假正经啦……”
有没有可能是我想干点什么?
江之野眼神无奈,感觉自己像被只甜甜腻腻的小动物缠上了,怎么也挣脱不开。
病房窗外夕阳的余晖,在他们身上镀上了柔和的暖色。一切真美好到就像心印杜撰出来的幻境一般,令人难以设防。
依行政区域划分来说,福山算是东花的一部分,但它相对独立,距离市区也有段不短的车程。
终于恢复行动自由的沈吉心情稍好,同时又因公事赴约而有点紧张:“这次聚会的参与者全都知道心印的存在吗?那和拍卖会有什么不同?”
白尘子正在后排化妆梳头,闻言笑问:“哟,没想到你还去过拍卖会呢?”
沈吉看了眼也正在开车的江之野:“嗯,馆长带我见识过一次,神神秘秘的。”
“拍卖会是每个月定时举行的,供大家交流心印和情报的商业活动。”白尘子解释道,“但今天的聚会更像是心印界的年会,大家纯纯交个朋友而已,哪怕有商谈交易,也是彼此的私事,无人会多加过问。”
她说到这里,又乐出声:“不过有江馆长忽然出现的话,那些家伙肯定要惊到了。”
梦傀不满意插嘴:“你听听,明明你才是博物馆的继承人,却被姓江的鸠占鹊巢。”
沈吉:“如果江之野选择离开,把博物馆留给我,你真的觉得可靠吗?”
梦傀选择沉默。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