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体温计测量体温,374°,低烧。
周倾可砸到沙发上,不高兴的哼哼了一阵。
他有好好吃饭,也有好好睡觉,为什么身体还是这么差。
真的和哥哥说的一样
“难受”周倾可趴在沙发上嘀咕,“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彦恒臣把他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周倾可在药箱里找了半天,才找到能治发烧的药,他吃完药就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的时候,时间偏偏和你对着干。
周倾可觉得过了一上午,但实际上才过去两个小时。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摸不出来,但反正不难受了。
大门那边传来开锁声,周倾可一溜烟的跑到门口,“哥哥回来啦。”
大门打开,不是彦恒臣,周倾可疑惑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人。
鲨鱼?
他过来干什么?
鲨鱼单刀直入:“换衣服上车。”
周倾可回到房间穿了一件加厚羽绒服,还围了条围巾。
鲨鱼看了眼他聚在外面的毛绒睡衣裤子,“你就穿这个?”
周倾可:“啊不行吗?”
鲨鱼给他打开门,“没什么不行的。”
周倾可坐在副驾驶上,沿街看着路边的风景,“我哥哥呢,韩风呢?”
“韩风不是要和你白日宣淫吗?”
鲨鱼开着车,“嗯?”
周倾可:“咳韩风不是说有事吗?”
车子在红灯路口停下,鲨鱼从车门的储物槽里拿出两根棒棒糖,自己打开一个放嘴里。
另一个扔给了周倾可,鲨鱼说:“不知道。”
周倾可吃着糖不说话了。
这也不告诉他,那也不告诉他,周倾可不开心。
柠檬味的棒棒糖甜滋滋的在嘴里化开,周倾可一根吃完,鲨鱼就在路边停下了车。
周倾可一抬头,装修精美温馨的小别墅,周边小院里有摇摇椅,以及一棵大树。
白色栅栏上的装饰品精致唯美,周倾可还看到大树上挂着的秋千。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新房子的全貌。
住在韩风隔壁,整栋房子还是彦恒臣精心布置的。
周倾可的郁闷心情顿时全部都消散了,他寻找着彦恒臣的身影。
大门边上有四个飘着的气球。
上面写着:生日快乐。
彦恒臣推开门,和韩风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周倾可扑到彦恒臣怀里。
“哥哥。”
彦恒臣低下头,在周倾可的耳边说:“生日快乐。”
韩风举着礼炮,砰的一响,
满天的彩带飘落而下,闪烁着明亮的光,太阳与天地仿佛都在这绚烂的色彩中黯然失色。
周倾可嘴角扬起,“原来你们在准备给我过生日!”
彦恒臣抚着他的脸颊,在周倾可的唇间落下一吻,“对。”
韩风把鲨鱼拉了过来,鲨鱼别扭的站在周倾可面前,韩风催促道:“快说。”
鲨鱼不是很情愿,韩风在背后掐了他一把。
鲨鱼看着周倾可,有些凶神恶煞,他艰难的说,“生日快乐。”
周倾可对他笑了一下,“谢谢。”
鲨鱼:“嗯。”
彦恒臣牵着周倾可进门。
彦恒臣让周倾可坐在沙发上,拿着一瓶韩风特制去疤药,一点一点的轻轻抹到周倾可胳膊的伤疤上。
这几天有韩风在,周倾可胳膊上的伤全部都愈合了。
彦恒臣仔细的给周倾可涂药,“今天可以放肆最后一天,从明天开始,要健康饮食。”
周倾可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哪里有心思想明天的事。
“我要从中午吃到晚上!”
周倾可开心的像一个小太阳,彦恒臣没忍住,按着他的后脑吻了上去。
“哥哥唔”
周倾可被吻到深处,残留的甜味儿弥漫在唇齿之间。
呼吸交织着爱欲,彦恒臣一点也没给他躲开的机会。
一直到韩风端着蛋糕出来,彦恒臣还在吻他,发出细微的暧昧声响。
彦恒臣如同一个对周倾可上了瘾的痴情犯。
韩风没眼看。
他总觉得是彦恒臣在欺负周倾可。
房子里还有人呢彦恒臣就已经把持不住了,他们要是走了。
彦恒臣不得把周倾可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毕竟彦恒臣要了点那什么的药
鲨鱼上当了
周倾可瘫在沙发上靠在彦恒臣身上边吃坚果边和韩风扯淡。
彦恒臣剥开一个夏威夷果放到周倾可嘴边,周倾可张嘴吃掉。
香甜奶香的果仁球轻易的被咬开,好吃到周倾可眯起眼睛。
周倾可抱着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