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伤口感染严重,加上标记后的身体不适导致的高热不退,医生为江浔也开了药,并嘱咐佣人好好照顾他。
然而,医生离开后,床头柜上的药物和温水却像一把尖刀,刺痛了江浔也的眼睛。
畜生
多么讽刺!
他被迫接受这样的治疗,却还要被虚伪的关心所包围。
一股莫名的怒火在江浔也心中升腾,他感到无比暴躁和愤怒,他猛地一挥手,将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药片扫到了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在房间内回荡。
玻璃碎片散落一地,江浔也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即使是这样,他也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或许是房间内的动静太大,吸引了方屿琛的注意,他迅速结束了与保镖的交谈,转身回到房间。
目睹满地的碎片,床前站立的江浔也满脸愤怒,那些药片散落一地,他竟然一颗都没吃。
“你这是在发什么疯?”方屿琛紧锁眉头,内心感到极度不悦,他冷冷地凝视着江浔也,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怒意。
听到这样的质问,江浔也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抬头反问道:“现在到底是谁在发疯?”
他该不会真的以为,alpha会需要这些药物?
alpha的身体本就具备强大的自愈能力,若非方屿琛时常给他服用那些莫名其妙的药剂,破坏了他的免疫系统,他又怎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不过确实,对于他这个变种的eniga而言,他原身是oga,而弱者受伤时自然是需要大量药物的治疗,他不是天生的强者,不知道也很正常。
方屿琛似乎察觉到了江浔也眼中的讽刺与轻蔑,心中顿时像被踩到了尾巴一般,他猛地钳住江浔也的下颚。
“会顶嘴,看来精神还不错,那也就不需要休息了!”方屿琛冷冷地说道。
说罢,方屿琛一寸一寸地啃咬在江浔也的腺体上,闻着他身上散发的一股淡淡的琥珀香味,仿佛是身处于森林中,那片大自然与泥土青草完美结合,那清香的味道令他沉迷。
似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方屿琛紧紧压制住江浔也,不让他乱动,那紧致的手感,肌肤细腻,根本无法抗拒……
“放开我,混蛋!”
江浔也极度厌恶自己的身体在eniga的触碰下逐渐沉沦,每当他内心充满绝望与痛苦时,意志力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使他无法挣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步沦陷在方屿琛的攻势之下,江浔也愤怒至极,眼中泛起泪光。
“别指望你的眼泪能改变什么。”方屿琛冷冽地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霸气,“我告诉你,江家现在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父亲被我关在实验室里,如果你不想他过得更痛苦,就最好不要和我作对!”
他伸出手,轻轻拭去江浔也眼角的泪水,但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冷漠与邪佞,他说过要将他揉碎,就势必不会心慈手软。
“你说什么?”江浔也震惊地问道,难以置信自己的耳朵。
江家被他控制了?这怎么可能!
江浔也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回想起刚才保镖来过,让他去处理一些事情,难道那件事情就是指他父亲被抓的消息?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方屿琛,你这个混蛋!”江浔也愤怒地咆哮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你到底要发疯到什么地步?抓了我还不够,竟然还要伤害我的父亲!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江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方屿琛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很快你就会明白,你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根本不足以弥补什么!”疯狂的占有。
夜里,窗外的狂风并没有停,暴雨无情地冲刷着整座别墅,黑夜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将天空与大地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黑暗之中。
屋内,江浔也被折磨了一夜,再次陷入了昏迷,雷声滚滚,使他莫名的焦躁不安。
高烧40度,即便是睡梦中,他也依旧皱着眉。
从小江浔也就入睡困难,每到夜里,都是方屿琛陪伴在他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哄他入睡,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江浔也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背叛自己。
如今物是人非,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甚至只要一闭上眼睛,方屿琛那冷漠而决绝的脸庞却浮现在他的眼前,那么陌生而冷酷,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的鬼魅,想要将他吞噬。
悲伤涌上心头,一股苦涩的味道滑入江浔也的喉中,浓烈的药味几乎令他皱眉,可他越是挣扎,苦涩就更加侵入肺腑。
他真的很难过,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摆脱四周的黑暗与和寒冷。
直到淡淡的崖柏香味使他情绪逐渐稳定,紧皱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来。次日清晨。
江浔也睁开双眼,只见雪白的纱窗在风中飘逸,阳光正好,可他头痛欲裂,浑身就像是散架一般,竟是一点也想不起起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