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从李老板的手中进高价货,李老板便以宁如月违约为名将烨如商铺告到了衙门,眼下李老板的诉求只有一个,就是要让宁如月对自己的违约付出代价!
李老板认为自己的手中有着与当初宁如月签下的白纸黑字,无论何县令怎么想,最后宁如月都只能吃下这个亏,可当何县令看到他递上来的凭证之后,何县令抬起头来看着还站在原地洋洋自得的李老板,开口道:“李珉,你现在卖的货是多少钱?”
李老板闻言回道:“草民现在的卖的货比之前稍稍涨了一些。”
李老板手中的调理品其实比之前涨了不少,但他觉得何谦并不会关心这种事情,所以对于具体涨了多少的事情并未明说,而何县令在听了他含糊不清的话后,则是轻轻一笑,指了指他自己提上来的纸,说道:“李珉,你可有看过你自己与烨如商铺上签下的东西?你自己承诺过对方一年之后不涨价,如有涨价这份协议便自动失效,既然你现在自己都所卖的东西已经涨价了,那么你交给本官的东西自然也就是一张废纸了,你现在又怎能用这东西来要求烨如商铺补偿你的损失呢?”
李老板:“什么!?”
自己什么时候承诺过一年之内都不涨价的?
这份协议本是当初周淼在将宁如月介绍给李老板的时候一并就交给李老板的,周淼说他自己与李老板之间所用的就是这份协议,若是李老板想要和宁如月长期做生意,也用这一份就好,因为李老板自己与周淼之间的生意一直都保持的不错,所以他也就没有多看,谁想到这在份协议之中竟然还写着这样的东西。
此时的他也想了起来周淼每次对货物的价格进行变动的时候,差不多都是一年一次,他那个时候只是单纯的觉得周淼这个人过于死板,谁想到这竟然是因为协议中的内容!
说时候这件事之前李老板手下之前就与他说起过,但这人一向都是不喜欢听别人说话的,虽然当他决定要告宁如月的时候,即使手下有人拦着他却还是没能拦下,等到李老板在何县令的面前自己承认了错误之后,他才猛地明白了为什么其他人都要等着让自己先来和宁如月打这个官司了,因为那些人的手中所写的凭证很可能与他的都是一样的。
李老板在意识到这一点后不由咬紧了牙关,而此时站在县衙大门外看热闹的老百姓们却听出了些名堂。
他们就说是为什么街上的调理品为何会齐齐涨价,搞了半天原来罪魁祸首就在他们面前,如今这街上也就只有烨如商铺一家没有涨价,感情是因为人家根本就没有从李老板这里进货,李老板眼红烨如商铺有本事从别处进到货物,眼下就坐不住了竟然自己跑的官府来把别人给告了,原本是想接着机会多捞一笔的,谁想到却是因为他自己不守协议。
这样的事情只要说出去定然就是个笑话,作为这个笑话中的当事人,李老板此时才醒悟过来,可现在他再醒悟显然就已经迟了。
李老板听着何县令的话,张着口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现在他显然什么都说不出了,何县令看着他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模样,心中不由冷笑一声。
而徐拂烨在知道宁如月与李老板所签的协议竟然一早就对价格和时间做了规定的时候,心中不由暗暗感慨自己娘子想的真是周到。
这是一场从一开始便在注定了李老板会输的关系,何县令看着还一脸不敢置信的李老板,将他自己呈上来的东西扔给了他,说道:“李珉,既然是你自己签写的协议,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按照你与烨如商铺的约定,若是你在这一年之内涨了价,你可是要赔偿烨如商铺的损失的。”
烨如商铺能够有什么损失?
在听到何县令的话时,李老板也是一愣,而此时徐拂烨却站了出来说道:“这段时间为了能够寻找到其他可以的代替的货,我家娘子东奔西走,这些时间和精力可否也让李老板补偿?”
何县令:“自然可以。”
徐拂烨:“那好,李老板你之前再三找我们让我们接受你的涨价,现在我们是时候好好算算这段时间你该给烨如商铺的钱了!”
“不,我没说过要涨价!”这一刻李老板知道自己断然不能给烨如商铺涨价了,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靠着之前与宁如月签写的一致协议从烨如商铺呢里敲上一笔,但谁想到他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仅没能从对方那里拿到钱,到了现在反倒是自己还要出一笔钱,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但他现在改口就能改变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吗?自然不能。可李老板这样一向都视钱如命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在这种事上给烨如商铺赔钱?所以当下他直接当着何县令的面改了口,为的就是保持自己荷包中的银子。
何县令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要脸的人,被他这当下直接不承认自己说过话的模样给气笑了,就在他想着要不先将此人直接给扔到大牢去算了的时候,原本一直都没有出现的宁如月则是此时带着两个孩子走进了县衙内。
“源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李老板在看到自己的儿子捂着脸被宁如月带到衙门中来的时候,不由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