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月在知道何谦进来都在为周安县的河堤之事忙碌的时候,不由问了一句周安县的县令如何怎么样了,之前吕氏在武都府的时候对宁如月和华夫人那般嚣张的态度,宁如月至今都记得清楚,而且这个女人还偏偏和宁家也有关系,宁如月倒是很想知道如今的宁家在知道吕氏跟着周安县的县令沦落到了如今的地步后,他们还打算如何维持宁鲲与那名吕家女子之间情比金坚的关系。
毕竟在宁母当初放出传闻中,可是因为吕家太贪财且宁如月不愿帮助家中的关系,宁鲲才不得不和那名吕家的女子断了关系,即使他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但这一切也依旧都是别人的错,才让他没能顺利的和心悦之人成婚。
当宁如月在听到宁母是如何在暗地里穿着各种小故事的时候,她也十分地无语,宁鲲是个什么样的人,宁母是当真觉得其他人不知道吗?
或者也只有宁母自己才会觉得自己的两个儿子完美无缺吧。不过一想到宁家人,宁如月不由的想到了周安县河堤的事情,宁鲲好赌,他经常去的赌坊便与周安县的河堤有关,至于有什么样的关系,只怕没有人知道这家在明面上只是一家客栈的赌坊,暗地中已经开了赌盘,在赌今年的河堤是否会决堤了。
“周安县那边的麻烦的确是不少,不过眼下我还能对付,倒是宁老板你一定要好好的将这些粮食都种出来,这午年县的未来可就都交到你的手上了!”
在听到何谦这么说的时候,宁如月只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瞬间重了起来,不过她今天来找和何谦,除了说关于商道的事情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合作社的事情。
在从宁如月的口中听到合作社三个字的时候,何谦表现出了十足的好奇,这个词是何谦第一次听说,他倒是也很想知道宁如月所说的合作社具体指的是什么。
而在这之后宁如月倒是很认真地与何谦说了自己的构想,合作社顾名思义有宁如月、何谦、以及午年县的其他老百姓们共同参与,宁如月提供技术和种子,何谦作为担保方,午年县的老百姓共同来种宁如月与贺大爷一起研究出来的改良品种,并且在这之后种出来的东西也会由宁如月负责收购。
何谦听宁如月如此说道的时候,不由摸了摸自己的下颚,一脸认真的向宁如月问道:“这件事完全由你来做就可以了,为何要本官来充当担保人这个角色?”
何谦相信宁如月绝不会是什么拿了货就跑的人,在这个合作社中何谦觉得自己这个角色可有可无,而宁如月却一脸认真的否定了他的想法,说道:“何大人,别人可以不知道我宁如月是谁,但不会有人不知道何大人是谁,何大人在合作社中并不需要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让午年县的老百姓相信我。”
没错,午年县的老百姓们或许并不会相信宁如月,但他们不会不相信何谦,因为何谦是午年县的县令,是他们的父母官。
在宁如月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何谦就明白宁如月话中的意思,看着自己面前的宁如月,何谦笑着说道:“宁如月,你是不是未来还打算让本官再说些别的事情?”
宁如月:“对,何大人。这个合作社只是一个雏形,未来会加入其中的商人不会只有我一个,还会有其他的商人也加入其中,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你将会是那个唯一不会变的人。”
在知晓了宁如月的目的之后,何谦不由叹了口气,在他看来宁如月的想法很大胆,但这却是一次尝试,如果宁如月口中的合作社能够顺利地建立起来的话,那么未来这个合作社不仅仅会出现在午年县,在别的地方也可以存在。
想到这的何谦心中不由有些激动,而宁如月所要带给他的还不仅如此。
宁如月:“何大人,周安县那边据说如今走了不少的人?”
何谦听到这件事只觉得头大:“不知道是谁说清流河河堤可能决堤,所以进来有不少当地的老百姓都已经开始举家迁徙了。”
宁如月闻言不由皱眉:“何大人,清流河真的会决堤吗?”
清流河如果真的决堤,那么影响的可不仅仅只是周安县一个县城,就连与周安县相邻的午年县也定然会受到影响。
清流河的事情绝不是周安县一个县的事情,而何谦听了宁如月的话,皱紧了眉一直都没有给个回复,从他这般模样中宁如月看出了何谦心中的犹豫,若是可以的话何谦很想和宁如月所清流河绝不会决堤,但眼下根据他对清流河河堤现在情况的了解,若是清流河的水继续涨下去的话,那么决堤便只是时间问题。
“何大人有句话或许不应该由我来说,周安县境内的清流河河堤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周安县境内定然是有蛀虫的,若是这一次不能借着机会将这些蛀虫铲除的话,即使清流河的河堤这一次没有决堤,那么下一次也只怕只是时间问题。”
宁如月的话,何谦又何尝不清楚,但从他去了周安县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发现周安县的水原本他想得要深,要铲除周安县的这些蛀虫并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决绝的。
而此时只见宁如月继续说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