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直接报官,顿时傻了眼。
“你是不想赔吗?”中年人瞪着宁如月问道。
“我没力气和你这种人讲道理,你今天如果好好的将饭钱给付了,我可以让你平安的离开烨如楼,但如果你打定了注意要找茬,我想你今天也没办法好好地离开这里了。”
宁如月的这句话说的声音不大,但是也能够让面前的中年人听到。这人显然没想到宁如月看着并不起眼,但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带有威慑力,原本并没有将宁如月放在眼中的中年人在这一刻愣住了。
不过就是他这一瞬间的犹豫,让一直坐在他身边的少年不由摇了摇头,道:“你失败了啊!”
虽然少年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让宁如月听清清楚,宁如月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不由朝着少年看了一眼,那少年在察觉到她视线时对着她轻笑了一下,然后宁如月就发现原本还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人,脸上露出了一种名为恐惧的神情,随后对方在宁如月的面前扬起手来,看样子这人是直接打算动手了!
“宁如月!”当周乐安见此情况时,不由朝着宁如月大喊道,她大概是希望宁如月能够赶快远离那名中年人。
可宁如月却来不及闪躲,就在宁如月即将生生挨上对方的这一掌的时候,一只手却在此时将宁如月护在了怀中,接着宁如月的鼻尖传来了熟悉的体香。
当宁如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的耳边就传来了一阵桌椅断裂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某种重物砸在上面后又重重落下的声音,而但宁如月抬起眼来望去的时候,只见徐拂烨正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徐拂烨的额角上还有汗,看起来应该是匆匆赶过来的样子,在见到徐拂烨的那一刻,宁如月以为自己眼花了,否则原本应该在午年县的徐拂烨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呢?
不过当之前还在宁如月面前咄咄逼人的那个中年人被徐拂烨摔得倒在地上完全站不起来的时候,宁如月才发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徐拂烨并不自己的幻觉。
在发现自己的夫君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时,宁如月不由激动的问着自己眼前的人:“夫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徐拂烨揽着自己怀中的宁如月,在听到怀中人的话时不由挑了挑眉:“我之前在信中与你说过今天会来武都府,你忘记了?”
在听到自家夫君这么说时宁如月想了起来,之前徐拂烨的确是与自己在信中说过这件事,她之前都还掰着手指在算自己的夫君什么时候才会来武都府,结果这两天因为在酒楼中实在太忙了,一时间竟然将这件事完全忘记了!
周乐安之前曾经见过徐拂烨,当初宁如月因为受伤而昏迷的时候,徐拂烨也是匆匆从午年县而来,那时的周乐安才知道原来宁如月的夫君竟然会是这样的一名年轻男子。
因为之前与周乐安见过的关系,所以此时的徐拂烨在见到站在一边的周乐安时,与对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而那名刚刚被徐拂烨摔出去的中年人,原本想要站起来,但他却试了好几次发现自己很难从地上再爬起来,当他惊恐的一位自己是不是被徐拂烨摔出什么问题来了时,那名一直坐在一边,即使是自己面前的桌子因为中年男子的一摔而变得七零八碎时也没有失去从容优雅的少年人,在此时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中年男子的身边,道:“好了。”
少年简单的两个字让原本还挣扎着的中年男人瞬间老实了下来,吕氏一直都还坐在角落中,在见到那名少年起身的时候,她的目光也随着少年一起移动了过去。
只见此时那名少年转过身来对着宁如月等人微微一笑,随后道:“抱歉,今日这里的损失全都由我来赔。”
少年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朝着徐拂烨和宁如月点了点头,虽然对方话语和态度都是显得十分友好,但这名年纪不大的少年人竟然能够轻易地唬住那名中年男子的话,这就说明这名少年定然有什么过人之处才是。
而后这名少年也并没有去管那名还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而是自己独自朝着雅竹间包厢外走去,当他在与宁如月等人擦肩而过时,拿出了一锭金子放在了周乐安的手中,虽然这雅竹间的东西和这顿饭钱都不便宜,但却也还没有贵到需要一锭金子这么多啊!
周乐安刚想说不用给这么多,可谁知那名少年此时却转过身来看着他们,对他们继续道:“辛苦几位将此人送到衙门中去,之后的事情我想赵大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什么?!公子,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那名原本还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在听到少年的话后,吓得立即大叫了起来,而少年根本就懒得理会他直接朝外走去。
吕氏见状也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去,当她在经过宁如月等人的时候,宁如月却叫住了她:“吕氏,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宁如月声音的吕氏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回头看了宁如月一眼。她这一眼藏着太多的情绪,不甘、无奈、嫉妒、怨恨等等,这众多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宁如月在与吕氏对视上的时候不由愣住了,而此时吕氏抬起眼来看了一眼被宁如月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