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怕是会伤了媛姐儿。”老夫人越说脸色越难看。
“那,那大师就没给您想个法子!”钱夫人焦急的又问道。
“大师倒是帮着想了个法子,只是……”
“只是什么?”
“大师说,媛姐儿身子太弱,若想将这东西驱出来,需得先将身子骨养好,可被这东西缠住了,身子骨哪里养得好!所以,大师建议我们将媛姐儿送到寺庙去,借助神明之力先压制那东西,待身子养好了,那东西都不用驱,自己就跑了。”
“大师这话说的极是,既然有法子,老夫人您还愁什么呢?”钱夫人笑着道。
“我怎能不愁,朝安寺僧人香客众多,我哪里放心将媛姐儿放在那里常住啊!”老夫人拧着眉愁容不展道。
老夫人话音一落,谢敏便立即接话道,“母亲,朝安寺不方便,那青云观了?青云观里都是道姑,素日香客也少,最是清幽不过,最适合养病了!”
“青云观?”老夫人拧了拧眉,面上很是犹疑的样子。
“母亲,我知道您担心什么。马道姑娘被赶出京城后,云游在外的了清仙姑没几日便回来并将她逐出了师门,如今,青云观可没有马道姑这一号人物了。”谢敏笑盈盈的道。
听了谢敏这话,众人才想起年初马道姑在武安侯府闹的那出闹剧。
若非当时有觉缘大师出来,今日及笄的这位侯府大姑娘便要被马道姑红口白牙的污蔑成妖孽了!
不过,想到觉缘大师,众人免不了又想起觉缘大师给谢妩批命的事。
灵心慧质,命格非比寻常!
命格好,家世好,长得也好,这样的女孩也不知道将来会花落谁家!
“世子夫人说的是,前几日我还去青云观上香了,如今,青云观由了清仙姑一手打理,她又新收了两个小道姑,其他不规矩的都被赶出去了。”席间又有夫人出来应和着谢敏的话道。
“这样啊!那,我再派人打听打听吧!”听了两人的话,老夫人脸上终于松快了些。
“好了好了,今日是妩姐儿的及笄礼,咱们不说这个,都说些开心的事!”见目的已经达到,谢敏忙笑着岔开了话题。
一时间,花厅里又欢声笑语了起来。
惟有陈氏听到老夫人说起谢媛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趁夜闯闺房
一声及笄宴,宾主尽欢。
老夫人亲自将宁安公主送上马车。宁安公主一走,其他前来观礼的客人也纷纷告辞,老夫人微笑着朝她们点头致意,好不容易将人送走,正欲折身回府,却发现陈夫人领着两个女儿还在门口站着。
见老夫人望向自己,陈夫人朝她挤出一抹笑意,“老夫人。”
老夫人垂眸略略朝她点了点头,而后,她便扶着朱嬷嬷的手,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了进去。
被人这般无视,陈夫人脸上一下便有些挂不住了。
而就在这时,老夫人却忽地停下脚步并转过了身来。
陈夫人心里微微一喜。
可随即老夫人冷冽的声音紧跟着便响了起来,“阿妩,你还站在这做什么,还不随我进去!”
“是,祖母。”谢妩忙福身应了下来,而后,她又朝着陈氏和陈夫人各施了一礼,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脚快步走到老夫人跟前扶住她的手。
看着祖孙二人领着丫鬟婆子浩浩荡荡的走进了侯府,陈夫人的脸一下阴沉了下来。
原还想借着谢妩的及笄宴认识几位夫人,可她没想到京城的勋贵圈子这般难融入,即便她自报家门是谢妩的嫡亲舅母,可那些夫人们却只是笑笑,连句多余的话都不屑跟她讲。整个及笄宴,她的脸都快要笑僵了,整个人更是如坐针毡,她瞟了陈氏好几次,可偏偏陈氏这个蠢货却半点也没领会她的意图过来帮她解围,她就那么唯唯诺诺的坐在老夫人下首,连动都也没动几下。
想到这个,陈夫人心里就像是点了一把火似的。
“嫂子,要不,我找人先送你们回去?”陈氏拧着眉,面色疲惫的看着陈夫人道。
自从知道老夫人要给谢峥纳妾后,她这心里便堵得跟什么似的,今日也是强打着精神,现在人一走,她只觉得浑身疲软无比,实在分不出精力来关心别的事。
“怎么,现在连你也要赶我们娘几个走!”陈夫人睨着陈氏冷笑道。
“嫂子,我何时说过要赶你们走了?”陈氏满脸倦怠的望着陈夫人,声音里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
可陈夫人却对陈氏脸上的倦怠视而不见,她冷笑一声,又开口道,“是不是你心里清楚,不过,阿蕊,有些话我得说在前头,你以前答应过我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吧,如今阿妩也及笄了,所以,嘉言和嘉柔的事你也该上些心啦!”
一提到嘉言和嘉柔,陈氏立马垂下头心虚的不敢说话。
见陈氏这般模样,陈夫人眼里忍不住闪过一丝鄙夷,不过,她还是勾着唇角继续对她道,“阿蕊,今日宴会上那些夫人的嘴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