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耸了耸肩,道:“那我就可以放开手脚了。”
无花微微一愣,没明白徐白这句话的意思。
放开手脚,怎么放开手脚?
难不成要在这里动手?
不会吧……
就算他了解徐白的性格,也认为徐白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当然,下一刻,他就明白徐白是怎么做的了,虽然没有动手,但却足够舒适。
徐白转过身,面向这群老僧人,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气沉丹田,怒吼道:“都给本王闭嘴!”
这声音奇大无比,当话说出口的瞬间,现场陷入诡异的安静。
“你们这群老东西,怎么一点都不讲道理?我们上来,肯定是有事的。”
“张口闭口,什么不配什么又不行,简直就是迂腐不化,你们认为自己很行吗?”
“狗屁不通的东西,对,没错,就是说你,你刚才说的最多,来,再给本王吠一个。”
……
一连串的话语,犹如连珠炮一般说出,骂得这群僧人瞬间停滞。
对于那种阴阳怪气的人,最核心的解法并不是反过去阴阳怪气,而是直接开骂。
虽然这样落了下成,但很爽。
爽就完事了,面皮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
比方说,别人阴阳怪气,你一句国骂,别人继续阴阳怪气,你继续国骂。
不论怎么说,占优势的都是你。
虽然看起来有点粗俗,并且给那些围观的人一种特别不讲道理的感觉,但只要自己爽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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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随着徐白的开口而陷入沉寂,过了片刻之后,最开始被徐白点名批评的老僧人站了出来。
老僧人的脸色变得异常红润,这不是身体好,而是被气的。
他来自于一个中等的寺庙,不能说是大势力,但也不是小势力,现在却被一个年轻人给骂成这样,换成谁也忍不了。
“竖子敢尔!”
老僧人抬起手,也不想管什么三九二十七了,就准备出手小小的教训一下徐白。
徐白眼看着这只手即将落下,他不闪不避,非常从容的掏出令牌。
徐字王令亮出。
这只手活生生的停在徐白面前,没有落下去。
徐白将脸伸了过去,嘲讽道:“怎么,要动手啊,你给本王打一个试试?”
老僧人脸色僵硬,硬生生的将手收了回来。
他们又怎么可能看不懂令牌代表什么呢?
事实上,在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由于极度愤怒,所以并未细想徐白的身份。
现在看到这令牌,已经猜出来了。
——徐字王令,徐白。
老僧人脸上铁青一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还是咬了咬牙,默默的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
徐白嘴角上扬,环视周围一圈,双手背在身后:“现在还有谁要阻拦本王?”
在场的老僧人全都闭上了嘴,没有一个人说话。
他们不能说。
如果只是一个异姓王,那一切还有反转的余地。
但面前这一位,不仅是一个异姓王,最主要的是他姓徐。
姓徐,就足够了。
徐白见到周围鸦雀无声,这才转过头,道:“走吧。”
无花乐了,见到这帮老僧人吃瘪,他也乐得开心,听到徐白说话之后,这才继续在前面带路。
两人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大摇大摆的穿过了大殿,来到了后院。
和大殿的金碧辉煌不同,这后院虽然极大,但却透着一股子宁静以致远的感觉。
院子中有一处假山,上面还有水流淌过,像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又像有人抚琴,指尖琴音流淌。
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清冽、玲珑剔透。
当然,这些景色虽给徐白耳目一新之感,但更让徐白目不转睛的是,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屋子。
不用无花介绍,徐白便知道十大寺庙的掌权者全在那间屋子里。
因为他已经听到一阵阵交谈之声,从屋子中传出。
交谈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徐白却听得很清楚,同时他的脸上显露出怪异的表情。
“你真的是有毛病啊!”
“说的没错,我也赞成,你真的是有毛病!”
“年轻时候落下这个毛病也就算了,你写在佛经上,谁也不会去管你,就当你年轻时候的病,毕竟没人会把自己的那些想法记在佛经上。”
“但是你现在一大把年纪了,还忘不了这些让人羞耻的毛病,听说你还因此揍自己的长老,但你看看,你现在做的是人事吗?”
“在圣佛遗体上写自己的批注,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