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女人娇笑着说“是”。
这种说法换来端着酒杯的男人一声轻嗤。
他注意到几个女人看着季析那边蠢蠢欲动,又说:“看她们那样子。我长得不说比季析帅, 至少也跟他差不多吧。”
同伴笑他自恋。
他想起之前,若有所思:“季析刚才说结婚应该开玩笑的吧。”
“我觉得他是。不然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是吃完饭又叫了些人过来二场的。
季析一来就被几个女人围住。
他淡笑着说了句“结婚了”。
听到这句话的几人惊讶得酒都醒了,问他真的假的。他笑了笑, 没再多说,好像只是句玩笑话。
搂着女人的男人莫名起了点攀比心,抬了抬下巴示意季析那边, 问怀里的女人:“今晚要是给你机会,你是不是也要去找他?”
他问的时候, 女人的目光正好落在栏杆的方向。
好在没被发现。
她收回视线, 又往男人身上贴了贴,违心地说:“当然不会啦!”
那位季先生看着和这些公子哥一样对这些场子很熟悉,但实际又带着距离感,片叶不沾身的,和他们不一样。
这样的人会让人产生征服的想法,想让他为自己停驻, 想看看他对一个人好是什么样的。
她回答完忍不住又往那边看了一眼。
看到又一个女人端着酒杯走过去。
走到他身边, 女人的身体忽然一软。
还没落入预料中温热的怀抱,她的手臂就被托了一下, 倾斜的酒杯也被扶住。
杯子里的酒沿着杯壁晃动了几下,差点洒出杯口。
“拿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