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大胆露骨的内容究竟是谁写的,又是何人刊印的,这事该礼部管,下官明日就参礼部一个不查之罪!”
还不忘补一句:“下官买此书,是为了调查民情!”
【唔,最好查到是谁让他多多写,快快写!】
李承铣唇角忍不住上扬,往回翻了两页,指给林楠绩看:“这么说来,还是爱卿心系百姓,竟然亲自检查内容。”
林楠绩看见上面的内容,脸色顿时红得冒烟。
【!!!】
【同一个坑踩两次,有没有天理了!】
【可恶,我压根没看到这里,好冤枉!】
林楠绩刚刚洗完澡,肤色白里透红,十分水润,脸色涨红,更显得十分可口。
李承铣觉得这次不能怪他,谁叫林楠绩偏偏放了这样的书在床边,还让他看见,这难道不是一种暗示吗?
不过话说回来,李承铣感到匪夷所思,他都在眼前了,还需要看什么书?
直接看他不好吗?
李承铣一把扔掉书,将林楠绩扯进床铺深处,话语随着动作渐渐含糊:“书上画得再好,有朕好看吗?”
林楠绩一边承受李承铣狂风骤雨般的亲吻,一边在心里哀嚎:
【我的书!】
李承铣震惊,都这样了,还有功夫去想书,不高兴地咬了一口林楠绩的唇瓣:“专心一点。”
林楠绩一边意乱情迷,一边心音乱飞:【这也不能怪我啊。】
【谁让你上次的活-儿那么烂。】
李承铣面上闪过错愕,堂堂九五之尊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话一出口,林楠绩就闭嘴了,接下来,他更是实打实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后悔。
一晚上,李承铣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换了无数种角度,试图试出其中某几种最让人舒服的,还密切关注着林楠绩的反应。
林楠绩躺在床上,感觉灵魂出窍,好想躺平。但李承铣偏偏坏心眼地不让,林楠绩大汗淋漓,感觉七上八下,好像有蚂蚁在咬的酥麻热痒。
李承铣忽然亲了亲他的心口:“朕能听见你这里在想什么。”
林楠绩先是一顿,继而愤愤咬在李承铣的肩膀。
【可恶,居然挑这种时候说。】
【简直是……趁人之危。】
李承铣神情顿时变得错愕:“你早就知道了?”
林楠绩气恼地留下牙印。
【谁让你第二天就忘了。】
李承铣深吸一口气:“好啊你……”
林楠绩瞪他一眼:【我怎样?】
李承铣贴住他的额头:“千错万错,都是朕的不是,让朕好好弥补你。”
林楠绩顿感不妙,正要说话,嘴唇却被封住。
李承铣顿时也不收敛了,一阵疾风暴雨,最后还能神采奕奕地抱着林楠绩再洗一遍澡。
林楠绩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感叹。
【果然说皇帝不是人干的活,真的精力好充沛。】
李承铣听到精力两个字,差点又要再来一次,看见林楠绩困得东倒西歪才打消了念头。
最后两人沉沉睡去。
林楠绩睡得四仰八叉,累得完全不想动弹,直到四更天的时候,传来敲门的动静。
是汪德海的声音:“皇上,该起来上朝了。”
汪德海是李承铣的心腹,这些事情并未瞒着他。汪德海虽然一开始诧异,不过很快就习以为常。
林楠绩听见动静,顿时睁开了眼。
李承铣还闭着眼,说话略带鼻音,翻身将他揽进怀里:“朝中没有什么要紧事,耽误一天不要紧,再陪朕睡会儿。”
林楠绩被李承铣明目张胆的旷工震惊了。
林楠绩幽幽道:“你可是皇上。”
李承铣手脚并用,理直气壮:“皇上也可以告假。”
林楠绩从床上坐起来:“皇上睡吧,下官去上值了。”
李承铣睁开眼,倒吸一口气:“朕没想到,你如此热爱上朝。”
林楠绩已经开始换衣服:“我不能辜负都察院各位大人对我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