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计划?据我所知,父亲应当也已经到了此处。我们最好赶在他发觉之前与天惩台的人先见一面。”
天惩台态度中立,铁面无私,若是要萧璟为他作证,须得一同到天惩台搜神,以证明所言不假。季汐正有如此打算,闻言点点头,略带担心道:“但据说天惩台都是当众搜神,萧庄主必定会发觉,你此次私自出宗,可有想过后果?”
萧璟满不在乎道:“家法伺候而已,小时挨得多了,算不得什么。但我若是不来,东朔宗的人怕是不会放过你,和你的性命相比跪跪祠堂又算得了什么。”
此言一出,他又红了脸,别过头假装清嗓子。季汐心中一沉,半是感激半是感动,正欲说些什么道谢的话,却又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之前自己还想着,少年慕艾,短如热夏,激情来得无头无脑,去得也无影无踪。
如今看来,他是真心相待,剖开胸膛,捧出少年的赤子之心,只望她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