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叨叨说了半天,凌优没有一点点要停下来的意思,不知为何她觉得今天要是再不说,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有着这样想法的不止凌优一个,还有谢雨森,只见他将林夏的照片贴在墓碑上后,就一直呆呆的看着照片中的林夏,伸手轻轻抚摸林夏笑的灿烂的脸,心中默默的说:一直不记得是何时爱上你的,但我想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说实话你的美惊艳到了我,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深深的吸引着我,自小我便见过很多美女,但从没有那一个像你这样的吸引我。从父母那里知道你的事情后,心里的震惊久久不能平息,你的坚强,你的笑容,你的泪水,你的悲你的伤,你的一举一动无不时时刻刻牵动着我的心。
夏夏,我知道你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我,但是我不后悔爱上你,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我都格外的珍惜,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情,我本来打算等孩子出生后就带你们离开的,但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夏夏,如果真的有来生,我希望第一个遇见你的是我,那样我们便不会再错过,便不会再分开……
不知默默说了多久,谢雨森终于止住了声,最后一次摸了摸照片上的脸,满心不舍的说:“夏夏,我爱你1
说话的同时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心痛的如受凌迟之刑,他心中的夏夏永远离开了他,带着他的心与他的魂长眠于此。
许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李安催促二人道:“很晚了,我们先回酒店吧,天黑了就难走了。”
凌优起身淡淡的说:“恩,走吧1
言毕,二人一左一右的将谢雨森扶起,随后,三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这一片天地的风刮的更大了,雪也下的更大了,仿佛无情的风雪也在为林夏的死感到悲伤。
半个小时后,他们三人来到了预定好的酒店,因为不放心谢雨森,李安跟他睡到了一张床上,睡至半夜,谢雨森开始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不停的喊着林夏的名字,那一声声呼唤,听的李安是撕心裂肺。
十五天以后,一直处于昏迷中的林夏终于醒来了,当看到陌生的环境时,她不由一愣,心想自己这是在哪里?是天堂吗?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脑海里就被她否认了,因为她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还未猜出自己身在何处,就到到有人激动的说:“快看,快看,她醒了,她醒了。”
明朗看着激动到不行的夏琳,微微一笑说:“是,她醒了,你先别激动,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闻声望去,只见一个与自己有几份相似的女孩映入眼帘,不禁一愣,出声问道:“这是哪儿?你是谁?”
虽然之前两人匆匆在医院的大厅里见过一面,但因为林夏当时肚子太疼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所以一时想不起她是谁。
夏琳微微一笑说:“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夏家的大小姐夏琳,这位是明医生的哥哥明朗,是我们救了你。”
“你好,我叫明寐,是明朗的哥哥,他主治生孩子,我主治内科,之前我们有在医院见过面的。”明寐淡淡一笑说。
提到孩子林夏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当摸到平坦的小腹时,她惊慌失措的说:“孩子,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去哪儿了?”
见她如此,明寐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心想自己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啊,唉,疯了。
怕她乱动牵动身上的伤口,夏琳抓住她乱动的手着急的说:“林夏,你先别紧张,别紧张,听我说,听我慢慢跟你说。”
林夏停止乱动,怔怔的看着她,一脸期待的等她的下文,可是夏琳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从哪儿说起。
看她欲言又止,林夏似乎猜到了什么,悠悠的说道:“孩子没有了是吗?我的孩子他没能来到这个世上是吗?”
说话的同时,眼中的泪水就流了出来,心想自己早该猜到的啊,别说是那场大火了,就单单是那人踢了自己两脚,自己的孩子也未必能活下来埃
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她,但想了半天夏琳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毕竟那个孩子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出生了啊,再多的安慰也抚慰不了她痛苦的心吧。
刚开始林夏她只是默默流泪,到后来哭出了声,再后来变成了嚎啕大哭,她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她扪心自问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她只不过是想将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她不过是想平平淡淡的过一生而已,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都难以实现?为什么?
天啊,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孩子?你可知道那是我的全部啊,就算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也应该惩罚我啊,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孩子?为什么?
一句句为什么撕扯着林夏的心,她想不通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自小她便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与她同龄的人在嬉笑玩耍的时候,她在帮着妈妈做家务带两个妹妹玩,当别人睡觉的时候她在不停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