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好了些。

她的呼吸开始回归平稳，俊美的眉心不再紧蹙，但嘴唇依旧轻阖无声呢喃着什么。

清傀坐在那，百无聊赖地陪着她。

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一下，一堆通知，电源告急。

清傀才想起来还要处理这些事。

刚要抽手起身，祝镜颜似乎意识到了，急忙又拉紧了手。

口中模糊地急呼着：妈妈妈

清傀无奈，重新坐回床沿。

等待祝镜颜从大约是源自童年的梦魇中脱离。

坐好，她忽然发现熟睡的祝镜颜握着她的手。

缓缓地，在往腿间带。

我说你。

祝镜颜被推醒了，她睡眼惺忪，看见本该抱着她的妈妈用年轻时的样貌在训她。

不要给我添加工作量好不好？

等伤好了不行？

这么生猛是谁给你的勇气？

你妈妈吗？

祝：吾好梦中捉鳖。

莫慌，虚招。清傀婉拒被长期尿一手，就发发牢骚。